秦匪看她这么要求,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忤逆她的意思,只好暂时应了下来,“那我去给你倒杯水。”
时珺点了点头。
紧接着一波疼痛再次袭来。
她自认为自己是能吃疼的人,但当这种疼痛一出现的时候,枪伤、挨打受的伤就全成了小打小闹。
但好在这种疼痛感并不是一直持续的,而是间歇性的,这多少可以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
秦匪看在眼里,倒了水之后,就赶紧打电话给医生询问情况,在得知和时珺说的一样之后,这才紧张地坐在她的身边,时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每当时珺有任何皱眉、不适的时候他就坐立不安的很。
可他又没办法以身代之,只能这么干瞪眼地看着。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地过去。
终于两个小时熬了过去,时珺觉得疼痛越来越趋于规律,她知道应该不是诈胡。
于是当机立断地对秦匪说:“你把待产的东西放到车子里,我先去洗个澡。”
已经紧张得脸色都有些白的秦匪当即就像是被按动了开关一样,立刻跳了起来,机械地重复:“哦,好,那我先去开车,你洗个澡再穿戴好之后……”
然而说到这里,他这才渐渐反应了过来,重复地问了一遍,“你说什么?你洗澡?”
时珺慢腾腾地下床,点头,“对。”
“你这会儿还有什么心思洗澡。”秦匪看了之后赶紧上前把人扶住,满脸地不解和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