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婳挑眉,说:“没关系,那又不是孤的真身,孤的真身也就只有你看过,独得一份呢。”
这可是莫大的恩赐了,反正这具身体又不是她的。
萧君策深吸一口气,按着她的肩膀说:“那陛下就没有别的想说的吗?”
“孤要说什么?”白婳想了想,道:“这院子是你的?”
他神色一僵,点了点头。
“仆人呢?什么时候置办的?”
“许久以前。”
白婳脸色一黑,所以这男人是一早就打算好了的,白日里还假惺惺地和她一起找客栈,敢情人家在北穆早就有了自己的房产。
白婳继续皮笑肉不笑地问道:“那你还有什么?”
“有酒楼,客栈和各类铺子。”
“还有呢。”
“北境也有。”
白婳:“……”
行吧,她现在算是知道了,这男人富可敌国是真的,到处都有他的产业。
“所以其实……”
“其实你男人很有钱。”男人语气很是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大人,需要洗漱吗?”外头的仆人恭敬地问道。
“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