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这么说也没毛病。”晏长风道,“药材皆是最低的收购价格,做成了药丸药膏子却多十倍百倍不止,从这方面看,是挺坑的,甚至比非烟阁的护肤膏子还坑。”
裴修懂了,“怪不得你不怕三王子跟你玩猫腻呢,在这等着呢。”
“做生意么,就是跟对家,跟掏钱的人斗智斗勇,棋差一招就赔钱,高人一筹就赚钱,本质上跟你们玩政治的差不多。”晏长风转而道,“不过我这药膏子实际的价值却不止药材这点成本,它的价值在于研制成本,从这方面看,我开的价一点都不坑。”
“原来夫人是个运筹帷幄的高人。”裴修笑道,“今后还得多多请教,望夫人不吝赐教。”
晏长风睨他,“少寒碜我啊,你们朝堂上的人一个比一个心黑手狠,我才是望尘莫及,打个比方罢了。”
说话的功夫回了府,一进院子如兰就嚷道:“姑娘,小柳来信了!”
晏长风闻言急忙回屋,“快给我瞧瞧!”
明日就是圣上的寿宴,蜀王一定要参加,可他这几日症状又加重了,甚至有疯癫之态,若再不能抑制,寿宴上必定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