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纵眼底闪过一抹杀意,但却被暗夜掩盖,最终压了下去。
沈秋秋这才回过神来,指着窗户小声问:“刚刚我看着,好像有东西从窗户翻出去了。”
“看错了,是你开门带起的风吹开了窗户。”男人起身将窗户关上,回身看着她,示意她有什么话赶紧说。
沈秋秋揉揉眼睛,也觉着可能是眼花,随后开口道:“这屋年久失修,这么大的雨别再把房子浇塌了,你先去我屋睡吧。”
“去你屋?”陆纵声音带了几分低沉,听不出喜怒。
“你别多想,你睡地上,我睡床上,我已经把褥子铺好了。”
她赶忙摆手辩解,陆纵却婉拒了她的好意,只说住柴房习惯了,不去打扰她休息。
沈秋秋扁扁嘴,只觉这男人就是嫌弃自己,心中暗暗不爽,转身回了屋中,气呼呼睡下。
柴房中刚刚离开的黑衣人去而复返,浑身颤抖着跪在地上,不是因为被雨水打湿的寒冷,而是畏惧面前人的责罚。
“属下该死,没注意到她接近,险些被发现。”
“不是你没注意到,而是你没想到。”陆纵好似变了个人一般,眼底带着平日里没有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