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与真理
昨天梦见在荒凉如早晨的一个公园里,古琴演奏家巫娜回来了(事实是,她肯定于前几天已经从德国回来了)。她送给我一个水桶,这是什么意思呢?或者意味着什么?我现在很少能写下我的梦,我感到(不是在梦里),我不认识巫娜,我不认识任何人。我继续内疚于航海者的黑头巾,或者,在另一个时刻,一名曾被我采访过的古琴演奏者会想起我说过的话;她送我的唱片没有封面,我也不再期待,当我能重新入睡的时候,荆棘和那些无框风景里的鸟巢被那无名的人用一个签名取走。我看到哨兵都背对着我,我亦在大衣里藏起寒冷的黑铁皮哨子,等着那虚无的雪暴如刺目的电话铃声响起,凯旋。
脑海里的歌剧院
一张没有送出的米尔斯坦的小提琴唱片,而天快亮了。
GIA和F的博客都对前天我们的见面避而不谈,好像是禁忌。但我们确实见面了——漫长而乏味的相认令日本面屋的老板关掉空调,我们大汗淋漓却依旧回不到前世。夜里我梦到GIA和F,但是F变身为一个短发敦实的女孩,抢着为这次会面付钱;如果真的会有摇滚乐的大神,会为我在这里泄露天机而惩罚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