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还得从小半日之前说起
安逸把竹清怡从辽营里带出来的时候,人还是好好的。等他们赶到来时的地点跟孙德璋大军汇合的时候,就觉得这姑娘脸上有点儿不对劲儿了。
可不是么,一整瓶都灌进肚子里了,能对劲儿了吗?
但是这种事儿竹清怡自己心里就算是再知道,也是没法开口说的。军中一个个都是大老爷们儿,连个女官都没有,难不成让她趴到安逸的耳边告诉她自己被灌了药了?依着竹清怡的性子,那还真不如一刀杀了她。
问题是竹清怡自己也对于这药的威力估计不足,以为就跟吃坏了东西似的忍一忍就过去了。索性一手扶着安逸的马脖子,一手捂着怀里。
安逸心细,看在眼里了,一直问竹清怡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也以为是在辽营里伤到哪儿了,虽然说大军里面没有女官,但是军医还是有的,简单的包扎还是没问题的。
不过竹清怡哪里肯答应,闭着眼忍着心里百爪挠心的痒意,一边朝着安逸摆了摆手。
安逸一开始倒也没觉得什么,毕竟这竹清怡又不是高影疏和柳思意,一把搂过来不让郎中好好的号一把脉哪个都别想走。丫头看上去也不小了,自己的身体自己还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