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了,就是,正是,绝对是!”他赌气道。
我在不经意间抢了他的风头,尽管我们是私聊,没有外人。
其实,有一种意志叫妇女的意志,他不该违背的。
“怎么,你不服气?”我挑逗道。
“我有什么不服气的?”他生气地说道。
“你就是不服气。”我故意气他道。
“也许,有点吧,就像你说的。”他道,开始服软了。
“你是不是觉得,就这么一个小小的看似普普通通的卖点,看起来也不是多深刻,多尖锐,多稀罕,到大街上随便抓一个人来,只要那个人不憨不傻,差不多也能认识到这个非常肤浅和平庸的问题,靠着它居然也能获得万众瞩目的茅盾文学奖,真是严重地拉低了茅奖的定位水准,对吗?”我用心嘲弄道,也不打算给他留面子了。
“如你所说。”他顺口说道,开始有点不耐烦了。
“有这一点就很不简单了。”我故作轻松地说道。
“没错,说多了,就发表不了了。”他冷笑道,寒气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