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宅之中,传出一阵阵妇人的哭声:“老爷,这也欺人太甚了。赵瑾这个孩子你可是从小看着长大的,他的性子你是知道的,是有些任性了些,可却也从来都不会惹是生非,也不会有什么坏心思,这一次,那凉王仗着自己在凉州的权势,胡作非为,你可一定要为赵瑾做主啊!”
“闭嘴!”
赵辅之的眸子之中闪过几分厌恶:“慈母多败儿!赵瑾能成今天的这个样子,还不是你宠的?吃一堑长一智,这件事情,便这样算了!”
“呜呜呜……”
那妇人的哭声更狠了:“天没天理,人没人性啊!老爷啊,你是不做官了,可却也从来都不是任人欺凌之辈啊,现在,人家都欺负到大门口了,您居然还说这样的丧气话,传出去,丢的可是您的脸面啊。再者说了,赵瑾这孩子怎么了?这孩子心眼实在,虽是任性了一些,可长大不就好了么?谁还没有个年少张狂的时候。你如今不做官后,不敢对着外面发火,就来拿家里面撒气,你算个什么男人!”
赵辅之额头上青筋直冒,怒气冲冲道:“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