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怀疑是刘某故意要害你哥哥?”刘严伟越听脸色越白,眼神不复先前凶狠,显出几分慌乱。
顾明秀道:“我这里有续玉膏,刘公子当听说过此药。”
刘严伟眼睛一亮:“你是说……”
顾明秀道:“我只想知道是何人蹿掇的刘公子,又是何人与刘公子里应外合。”
听她的意思,并不想追究刘严伟的责任,更恨的是顾家的内贼,刘严伟的目光惊疑不定,当飘到顾明秀手中小小的白瓷瓶时,眼神一沉道:“顾小姐既然将话说到这步田地,想必也猜到了那人是谁,又何必来问我。”
顾明秀道:“猜到与被当事人证实是两码事,刘公子熟读律法,当知猜测之词是作不得数的,当然,如果你不想说,本姑娘也不免强,就此别过。”
说着,她当真转身就走。
刘严伟急道:“是顾耀晖。”
果然是他!
顾明秀顿了顿,却没有回头,仍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