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你就是不想负责吧!”丁一指责道,“虽然您是我最尊敬的将军,但是您说这话就不对,军师这些年一直苦苦等候于你,而且你们二人明显是互相有情义,为何不趁着今天定下来还要再往下拖将军,你这样做可就不对了。”
沈令歌很是无语。
正在此时楼肆允开口了,“丁侍卫,你这样说就不对了,那三年只不过是我一个人的单相思,歌儿并不知晓,如何能此事是成为歌儿的负担,若是歌儿只是因为我这三年的等待而答应我,那是在侮辱我们之间的感情。”
沈令歌被他一声声的歌儿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以说从小到大从未有人这么叫过她。
丁一更是感动,“军师说的对,是我说错了。”
“如今要商讨的是正事,就不必再拿我们二人之间的事情拿出来说了吧,免得耽误大家的时间。”沈令歌轻咳一声,准备结束这个话题。
“报!”
正在此时营帐外响起了一个喊声,此时斥候突然发来战报,肯定是有事情。
大家都以为是那边趁着他们在庆功攻了过来,等到把人叫了进来以后,才发现原来是段延泽带着一部分军队逃走了。
“此事会不会是段延泽那边想的计策,假借离开其实是在外面埋伏,等到我们以为他真的走了以后再对我们进行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