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就是这样。
车上。
“出去办什么事情了?”
分明中午离开的时候还好好地,偏偏现在沈言肆感觉车子里的气氛压抑的要命,他很不喜欢她这样有事情总是不愿意跟他说。
姜稚鱼往车窗边的方向靠了靠,说,“公司上的事情,我没有必要向你汇报。”
“你跟一个陌生男人单独出去,还约了明天继续,难道没有必要向我汇报?”他的声音骤然凌厉起来。
姜稚鱼侧眸看了他一眼,在胡总那边受到的憋屈夹杂着现在的愤怒,霎时间就压不住了,语气是同样的不善,“工作工作找工作,你要我跟你强调多少遍是工作?你这么疑神疑鬼,怎么不派个保镖一直跟着我,二十四小时监视我?!”
“我只是问你一句,就是疑神疑鬼了?”沈言肆的手捏紧方向盘,后视镜里倒映着他寒冷似冰的眼神,开口的声音也像是万里冰封的寒川,“才第一天上班,你学会什么了?能有什么工作要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