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仪、何曼兄弟对视一眼,道:“三将军,我等营内无人,恐士卒醉酒闹事,我等也请告退。”
张梁冷冷一挥衣袖,不再多言。
待众人俱皆离去,张梁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手中青铜酒樽竟然被其生生捏扁。陪坐一旁的雷公怒喝道:“张扬已被封为大将军,可管亥等人还称其为大头领,且丝毫不把三将军放在眼里,着实可恨!”
张白骑道:“老雷你小声点,如今不是内哄之际,直属于三将军的人马并无多少,各人心思不一,小心惹祸。”
张梁止住张白骑,恨声道:“可恨者非管亥等人,实乃张扬耳,此獠隐隐与我有分庭抗礼之势,众将对其颇为敬畏,此獠一日不除,颍川将士不得归心!”
雷公眼中杀机毕露,沉声道:“不若今夜某率百余黄巾力士,将此獠斩杀于帐中,推说官军所为,三将军以为如何?”
张梁目露心动之色,但考虑半晌之后,摇头道:“不可,陷阵营皆虎狼之辈,且张扬本身勇武非常,若事有不协,我等恐怕都要为其所害。”
雷公尤不甘心,一拳击在案几之上,怒道:“难不成就任其如此嚣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