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半是打趣,也半是认真,如果将来他输了,也就真可能带着沈若初藏到这深山野岭里头,过着平淡的一生了。
沈若初抿了抿唇,刚想回答呢,厉行一桶水就这么倒进缸里头,溅了一地,沈若初不由抬手挡了起来,仍旧是撒了一脸。
“厉行,你故意的对不对?”沈若初气的不轻,朝着厉行喊道,明明知道她站在这里,还将水溅的到处都是。
厉行见此,笑着上前,伸手拉过沈若初,就着袖子,给沈若初擦着脸:“你怎么不知道躲躲呢?你说,我哪儿敢啊?真不是故意的。”
沈若初觉得自己根本不能信厉行的话,这个人蔫儿坏,自从进了这件屋子的门起,他就不再端着少帅的架子,一门心思的使坏。
厉行瞧着沈若初是真的生气了,从兜里摸出几个野果子,摊在沈若初面前:“初儿,别生气了,给你吃这个。”
沈若初看着厉行手里的野果子,像鸽子蛋那么大,上面带着小刺儿,两头尖尖的,她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东西。
“这是什么?”沈若初询问的目光看向厉行。
“糖坑,学名叫什么金稷子来着,很甜的,你尝尝。”厉行说话的时候,将果子上的刺,给取了,又见果子里头的籽给除了,掰成一块一块的,递给沈若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