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荔!”
江浸月小声的叫了一声。
江陵离的最近,眼疾手快的拉过了白子荔,防止她被那血水沾到,毕竟是他们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东西,沾上了没人能知道有没有毒。
“娘亲,没事。”
白子荔被拎到了旁边,又把手里的那块点心三下五除二的塞进了嘴里,吃完了才说:“那不是一般人能养的蛊虫。”
“子荔,你怎么知道?”
江浸月走了过去,蹲在了白子荔的面前,左右的查看她有没有沾到什么不好的血迹。
白子荔又喝了一口水,她脸上也满是不解,看了一眼江浸月,说的很是含糊:“我也不知道我怎么知道的,我就是觉得,我能看明白那虫子的意图,还有,我感觉那虫子,也能,明白我在说什么.”
白子荔说着,一口气把杯子里的水喝光,皱着眉头垂着脑袋,想了想又说道:“刚刚,那虫子不敢咬我。”
江浸月看着白子荔。
她是完全没有接触过蛊虫这一块的东西,也一直认为南突厥之所以神秘,是因为手里握着虚无缥缈的东西,谁也不敢确定是真是假,也没人敢去确认,至少传闻中去求证真相的人都有去无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