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出这话,阿尔伯特忽然意识到二人相识以来的一些细节,那就是小冰经常莫名表现出的那种极端情绪。虽然这仅限于神态举止,但就算对于没有恋爱经历的人来讲,也只需对视一眼就能看出那种本能的欲望展露。
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是,这一切似乎小冰本人没有发觉。
“也许现在还没有症状,但这样下去估计快了,这个情况我们应该不会出现误诊。”医生说到这儿,忽然转而问道:“你们平时在一起生活吗?如果是的话你应该能有所发现。”
他说着也不忘取出一小支塑料试管样本,并翻阅起分析报告:“对了,她随身带的这个人工脊液是可以继续使用的,能够很大程度帮助缓解病人的癔症发作。”
“您是说,这并不是给脑机接口用户的那种?它真有治疗效果?”
“其实成分相差不大,只不过这里面添加了一种合成酶,能够促进脑垂体分泌一种…”
“您尽量解释简单一点,我不太擅长这些。”医生还没说完,阿尔伯特急不可耐地问道:“这种疾病是不是会遗传?我记得她母亲好像就有类似症状。另外,如果她的癔症是好几年前就有,真能撑到现在吗?”
“你别心急,这么给你说吧,这种成分起不到治疗效果,就只是阻止症状,其实也就是把人从发作的边缘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