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面一句话呢?”欧阳一敬晃着尖脑袋诵道,“绥之斯来,动之斯和,其生也荣,其死也哀。”
“喔呀!”胡应嘉大叫一声,“皇上若看了,必震怒!高胡子就是李默第二!”
欧阳一敬一蹙眉:“不过,我是今年会试的监试官,当时不举,事后再纠,说不过去。”他欠了欠身,盯着胡应嘉,“克柔,你来上本!”
胡应嘉忙摆手:“这不成!兄台不知吗?当时赵文华以试题媒孽李默,落得声名狼藉,不可重蹈覆辙。”
两人一时陷入沉默。
良久,胡应嘉突然一拍大腿:“着呀!”
“怎么,兄台有妙计?”欧阳一敬眼里放出兴奋的光芒,问。
“走内线!”胡应嘉又一拍大腿说。
“这个主意好!”欧阳一敬会意,激动地说,“听说裕王府承奉冯保最喜交结外臣,他在宫里又有不少弟子,不如花些银子,托他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