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花想容也在桌上扔下了几枚铜币,“多谢,告辞。”
见她要走,她前面一桌的一个男子也起身要走,花想容一不留神,就撞上那男子宽厚的背部。
她揉了揉撞得发疼的额头,低声:“抱歉。”
那被她撞上的男子转过头审视着花想容,花想容只觉得被他这样看着有种很不好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猎物被盯上的寒颤感……
她是猎物,而他是猎人的感觉,在那样的眼神注视下,她已经无所遁形。
不,应该只是她的错觉而已,现在知道她活着的人寥寥无几,更多人都认为她花想容已经死在了偏殿的走水中,更别说她走来的是这种十分偏远的地方,这里应该没有人曾经见过她的容貌。
那男子沉默着,一言不发,既不说原谅也不说追究,花想容被他这样看着心慌,见他不回应也就默认他是原谅了,她脚步也走得快了些,男子的视线还是紧紧跟随着她。
花想容翻身上马,迫不及待的离开,只是总觉得那个人的眼神好像还如影随形一直注视着她一样,看得她心慌。
只不过是见到了个食肆而已,在食肆问些事情顺便吃了一碗角子皮而已,就遇上两个奇怪的人,最奇怪的是这两人看起来还好像都认识她一样,真是一桩怪事。
那男子目送着花想容离开,呆呆的站着,随后从身上拿出画有雇主命令对象的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