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一次,霍根霍科先生就给我写了一封信,把弗朗西斯科先生去找他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啊?这…”尼尔瞪大眼睛:“那…您?”
“就像你说的,能打别人的牌,他就绝不打自己的牌。”阿方斯继续道:“如果大议长先生保不住阿姆斯特丹银行、没准他们能自己保住。”
“…”
“问题是…那对他没什么好处。”阿方斯笑了起来:
“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他要是自己抗的住我们的揍,以后…不管我们怎么揍他,大议长先生都不会管他了。”
“这倒也是…”尼尔点了点头:“那…我们还是得收编他?”
“他想要得到西尼银行的管理权,甚至想要得到承兑券的管理权。”阿方斯笑了起来:
“而我们想得到的、就是阿姆斯特丹银行的庞大市场、庞大客户群体;
如果他能用他的资源、把我们的承兑券推广出去,我们也不是不能给他管理权。”
“怕就怕…他还想要股份。”尼尔又道:“他这种金融家,不可能看不透…承兑券后面、是何等庞大的利益。”
“他要多少钱、我们都能给,唯独股份…”阿方斯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