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如此坚持,去瞧瞧也罢。”
夏初七呼吸一紧,牙根痒痒。
小样儿的!就是利益给的不够,妄自说了那么多。
“呲……谢爷!”
他俩在这边儿讲着“秘语”,边儿上的人早就愣神儿了。只有赵绵泽一个依旧面色优雅,极为清朗的笑了一声儿,眼波如水的扫过他们两人。
“楚医官实在深明大义,绵泽在此先谢过了。”
赵绵泽又与赵樽聊了约摸一盏茶的工夫,便领了夏问秋和几个下人径直离去了,赵樽也没有派个人相送,只客套了两句,拉着夏初七离开了。
外头寒风正大。
赵绵泽体贴地从丫头手里接过一件浅蓝色软缎斗篷披在夏问秋的肩膀上,又替她系好了带子,这才目光清淡地回头看了一眼,让何承安打头往晋王府的大门口走。
在往承运殿的必经之路上,月毓站在转角处,衣袂飘然。
“长孙殿下,奴婢有话说……”
赵绵泽屏退左右,又冲侍卫使了一个眼色,才转头走向她。
“你可是都想明白了?”
月毓点点头,端庄秀丽的眉目之间,带了一丝委顿。
“长孙殿下说得对,人本自利,奴婢也不能免俗。”
赵绵泽轻笑一下,像是早就看出来了,面上仍是温厚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