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不惑:“想听吗?”
伯入野:“说来听听。”
解不惑也不与他卖关子了,开门见山的说道:“首先他们二人见面时,盛凭赀一身黑衣,身负重伤,且皆是刀伤,此处是京城,谁不知上盛老王爷的手腕,就算是仇家,多大的仇多大的怨,敢在京城动手?而且,如果是仇家,就更解释不通,他为何穿黑衣戴着面罩。到第二日是你来接他,说明此事盛凭赀他不敢盛老王爷知道,按照你嫉恶如仇的秉性,他也惯不会来找你,所以,这件事说明是你们二人一起谋划的,你觉得我说的可对。为何我说皇帝知情,你手握兵权,姑且当他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这把火也不会明着烧着你,只会在暗中。”
件件清晰无比。
他可是解不惑。
他我想瞒他,只不过还没到时机。
伯入野不再挣扎,如实相告:“我们当时在查关于摄政王周临江一派,不过现在摄政王已故,多说无益。”
解不惑皱了皱眉头,道:“说来我倒想不通,当时做为太子周启,虽然是嫡出,但能力不足,太子妃母族不过是五品官员,摄政王妃虽然母族至亲,东方将军一脉并非无人,无论如何,摄政王妃都比太子妃母族强大,更何况而周启一向都难以服众,群臣都觉皇位迟早摄政王的,若不是先帝突然离世,这皇位怕就是摄政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