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颍川的使者,张曼城再次将赖平、尤宣召集起来。
张曼城目光深城,像是思量颇多,“然,刘炅手上的兵马终究不多,如何能够牵制汉朝的数万大军?”
目前得到的消息,皇埔嵩、朱儁手上的兵马,再加上各地的义兵,可能超过六万,而刘炅现在只有舞阴、比阳两县,之前因为与秦颉打战一场,的确损耗了不少人。
张曼城语气深沉,似有责怪尤宣思考不周,似有置太平道大业不顾的意思。
在加上刚刚接见了颍川的使者,尤宣、赖平从张曼城的眼神中,识别出不一样的认真,他对于颍川的安慰十分着急,不愿自己的邻居住着强大的朝廷军,毕竟张曼城认为自己在南阳郡根基未稳,此时如果数万朝廷军成兵自己身边,那真是寝食难安的日子。
尤宣面露难色,微微低下头,似乎有惭愧的意思。
张曼城继续开口,“即便我能够给他支援一些兵马人员, 那也是杯水车薪,他刘炅进了颍川郡,还是起不到逆转局势的作用。”
尤宣、赖平两人听着张曼城的分析,脸上的颜色也越来越不好看。
张曼城始终都坐着,他没有继续泡茶,但手中一直在把玩着那茶杯,忽然,张曼城将那茶杯倒扣在桌子上,整个人猛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