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淮总觉得她不会轻易放过他,微微颤抖的声音,从已经肿了好几日的嗓子里发出:
“殿..下,您要做..什么?”
见他这般惧怕,衡烟心情瞬间舒畅了不少:“衡帝是如何和你说的?这兵符之事你又知道多少?”
程淮默然了许久,待看到她逐渐靠近,就又疯狂地颤抖了起来:
“衡帝说,只要我能娶了你,得你信任,骗出兵符,就给我丞相之位..这兵符究竟是何物,衡帝也不曾说,只说是已经灭国的景国的密令,能号令整个景国埋下的暗桩。”
衡烟点了点头,淡淡笑了笑:“本宫留你命,但你记住,现下你再不是尚书之子,只一个太监了,要不乖乖依附本宫!要不本宫再给你换个毒,然后再像前几日,把你再丢给那几个男子。
如何选择,自己想,这有两瓶药,一瓶是蛊,一瓶的情药,自己选吧!”
阎靖听完轻蹙了下眉,走到了衡烟身侧声音压得极低:“你留下他会不会太冒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