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你无关!”独孤清费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还没有这么狼狈过,现在他全身酸痛,每一个骨骼都像是被重锤敲了万遍,就是动一下,就能觉得自己的身子快要被拆散了似的,独孤清一下就想到了梅轻雪那天下床的艰难情景。
顿时明白了原来王妃的用意是在这里。翰朝连忙打了水来给王爷净面。
见王爷一脸发呆的模样,还以为他被打坏了头。
“王爷,王爷,你可记得属下?”翰朝在他的面前试探地问了一句,见独孤清没有半点的反应,其实某人正在心疼那两日因为他的不节制,给梅轻雪带来的苦楚。
那感觉虽然美好诱人,但是也要节制,可是每次一亲近那梅轻雪,他便欲罢不能,翰朝大胆地伸手去捏独孤清的鼻子,这才把某人的发呆唤醒。
“翰朝,你做什么?”
满脸脚印的独孤清现在就是瞪眼睛也没有半点的威势,原本翰朝就不怕他,现在更是直接一个没忍住,笑了起来。
“很好笑吗?”独孤清困难地站起身,腰痛,腿痛,身上没有一块骨头不痛。没有一处肌肉不酸,恶狠狠地把自己亦是下属亦是兄弟的翰朝瞪了几眼,而且是那种深入骨头的瞪。
“去拿跌打酒来,给本王揉揉!”弄成这个样子,这让他明天怎么上朝?岂不成了别人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