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都十分不解,还有人道,“早知如此便不那么拼命了,我都往水里扎了三回了,可冻死我了。”
这天的确还是没热起来,那泅水的冷不丁地往水里扎着,自是冻得够呛。
听的人哄堂大笑,“谁让你那么老实地报了个泅水。”
连潘玉良都纳闷,这比试好似成了逗闷子。
众人议论归议论,司令部那边倒都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一个人出来解释。
族里的人本来以为入营了一件都多么光荣又了不起的事,还想着若是自家有人进了,定要好好庆祝一番。
可这一样一来,好似入营也挺容易的,这庆祝也师出无名了,悄无声息地就这么过去了。
不过,这事后来倒是有了解释。
只是这一后就是一个整月,天气也逐渐热了起来。
红衣已经从医院回了府里,只是她的伤还未好,潘玉良也不让她做什么,她便在府里养着伤。
未未又长了两颗牙,更喜欢咬东西了,裴朝煦来府上玩的时候还被他咬了一口,哭得好不委屈,见着人就要手忙脚乱地一会指着自己被咬的地方一会指着未未,连说带比划的,反正横竖就是要每个人那里都告上一状。
不出半日,司令府人人都知道了这孙少爷把裴府的朝煦少爷给咬了。
沈晏均忍着笑,装腔作势地拍了未未的屁股几下,当作是给他做主了。被拍的那一个无动于衷,一点都不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