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我明白。”他凄然地回道,声调很低。
若是放在往常,他或许会对我说,“你说得当然对了,我怎么会不明白呢?”这次,就大不一样了,这就是其中的区别。
我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了,本来我就是个沉默寡言的人,若不是见了他,因了他,为了他,挂心他,我才懒得多说一句话呢,尤其是当对方是个异性时。我从不介意别人说我懒语调,不爱搭理人,阴风古怪,不喜欢攀龙附凤,谁再怎么说我,我都不在乎,不将这一类的话放在眼里,搁在心里,我天生就是这样的人,我从小就是这样的性格,怎么了?敢问一句,我耽误谁吃饭了吗?我碍着谁什么事了吗?完全没有嘛,对不对?别人再怎么看不顺眼我,不舒服,觉得我说话生硬直白,行事乖张荒谬,且永远一副不从众、不媚俗、不低头的顽固样子,那总归是别人的事,又与我何干呢?
“他明白什么了?”我低头沉思。
窗外的明朗的秋风淡淡飘过,携带着正在酝酿和发酵当中的节日气氛,国庆节就要来了,那股风和室内的空气显然不是一个世界的,它们应该分属不同性格和级别的头领管辖和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