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算什么东西？
两个敏感的词汇终于让楚涵微微回神，他收起了之前呆滞的神色，眼神恢复了往日里的深沉，只是他的目光却没有一丝一毫落在符嘉良身上，完全的无视，只是淡淡的伸出手指了指此人，目光直视着杨天，声音冷硬：“杨小天，这就是你的下属？”
杨小天？！
楚涵脱口而出的话再次让一众人惊呆，尤其是他那充满了质问的语气，让所有人包括已经算很了解杨天的姜宏宇都震惊的无以复加。
符嘉良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目，不仅是楚涵对他完全无视的态度，更是楚涵竟然用一种和下属说话的语气在和头儿说话，并且充满了不满和质问。
符嘉良忽然心中狂喜，楚涵完蛋了，头儿可是一位极其好面子的人，他竟然如此态度，头儿一定会当场杀了他！
杨天此时双眸一眯，身上的气势猛然攀上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