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一码归一码,你不能混为一谈啊,再说着诊疗仪轻一度也不会影响治疗,只是时间上久一点而已,你又不赶时间!”白纶抱怨道。
魏楠闻声挑了挑眉,随即嘴角下意识地扯了一下,反驳道:“谁说我不赶时间?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下午还要去参加一个学术讲座呢,现在都快中午了,你尽快治疗完就给我滚,别耽误我吃午饭。”
“又是学术讲座,你一个星期要离岗好几趟,不怕学校开除你吗?”白纶嫌弃地瞪了魏楠一眼,哪家学校请的校医会隔三差五地离校去听讲座的?恐怕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听到“开除”,魏楠冷哼了一声:“我还求之不得呢,不如你和魏老头说道说道,让他开除我?”
白纶听他这么一说,差点气笑了:“我说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有个校董老爸,在学校里迟到早退横行霸道都没人敢告你的状,还特地开了另一间医务室请了校医给你分担‘工作压力’,我要是有这么好的老爸,肯定感恩戴德!”
“什么校董老爸?我可不承认,我一点也不感谢他救了我,让我成了有家不能回,有亲人不能认的可怜虫。”魏楠倔强地别过头说道。
“你的家人忘了你又不是魏先生害得,虽然他们不认得你,可至少你认得他们啊,我就没你那么幸运,除了白纶这个名字外,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了,更别说家人了。”白纶忧伤地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