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后,曲时玥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走到铜镜旁,接过婢子递来的用温水投过的帕子,擦掉了那些药膏。
胎记的位置有些微微的灼热感,除此以外并没有什么感觉,曲时玥觉得这玩意儿要用久了才有效果,所以当天晚上又厚厚的敷上了一层。
而曲时笙则买通了一个伺候曲时玥的婢女,每天都能听见曲时玥的情况。
“我们姑娘觉得那药膏有效果,五日里有四日都是敷着药膏的,谁劝也不听。”那婢子同曲时笙说。
曲时笙站在河边,闲来无事折了枝柳枝在手里把玩:“那你瞧着她的脸怎么样了?”
婢女想了想,小心翼翼的回答说:“说实话,婢子瞧着姑娘的脸并没有任何起色,相反还有些红肿,开始那两天还没觉得,现在红肿越来越明显。”
“你们家姑娘知道吗?”曲时笙又问。
婢女摇了摇头:“她知道却不以为然,认为除去胎记总要付出些辛苦,看胎记有了反应涂抹的更起劲了,时候久了婢子觉得她的脸容易出问题。”
曲时笙抬眼看了看那婢女,说道:“当好你自己的差,不该你多嘴的事就不要乱说,她既然觉得那东西有用,就让她用着吧,横竖是她自己买的东西,不干别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