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鹰勾鼻立刻说,“他不就是克里昂的首相吗?”
“没错,”红面颊说,“他是某种科学家。几个月前,我听过他的一场演讲。能知道不只我一个人相信帝国正在分裂,这种感觉真好。他说……”
“他说一切都会没落,永久的黑暗时期即将来临?”秃子突然插嘴。
“喔不是,”红面颊说,“他属于那种真正谨慎的类型,他说这有可能发生。可是他错了,这必将发生。”
谢顿听得够多了。他跛着脚,朝三人围坐的桌子走去,碰了碰红面颊的肩膀。
“先生,”他说,“我能和你谈一会儿吗?”
红面颊吓了一跳,他抬起头来,然后说:“嘿,您不就是谢顿教授吗?”
“我一直都是。”谢顿说完,递给那人一块印着他本人相片的识别瓷卡,“后天下午四点钟,我希望在这座图书馆中我的研究室里和你见面。你能赴约吗?”
“我得工作。”
“有必要就请个病假,这事很重要。”
“这个嘛,教授,我不敢确定。”
“就这么做。”谢顿说,“如果你因此惹上任何麻烦,我都会帮你摆平。现在,诸位先生,介不介意我研究一下这个银河拟像?我好久没看过这种东西了。”
他们默默点了点头,面对一位前首相,他们显然有点不知所措。三人一一向后退去,让谢顿来到银河舆图控制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