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脸上的血色褪尽,跟地上的积雪一样白。
而此时的秦流西,见到了下了早朝就匆匆赶回来的秦元山,几年过去,老人家的背越发的弯了。
“西丫头,你可算是回来了。”秦元山看到她十分欢喜,一双老眼也添了几分光彩。
秦流西向他拱手作了一个道礼:“老爷子。”
这客套的称呼,秦元山的心微微一沉,面上不露声色,道:“里面说话?”
祖孙二人入了松山院,喝过茶,当秦元山问起她何时回来的,又表达了一番对赤元老道仙逝的遗憾以及安慰了几句,然后才问她接下来的打算。
岂料,秦流西一开口,就让他惊得打翻了茶杯,愕然地看着她,唇边的胡子也微微发抖,问:“你,你说什么?”
“请把我这名字从秦氏族谱剔除吧。”秦流西道:“我已是出家人,也已经正式接过道观的观主之位,从此我就是清平观观主,道号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