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苦笑道:“府君智谋过人,何必钻这样的牛角尖呢?”
“那我不立任何的名目,只是挖个坟,把他们埋了,让他们的后人能知道他们的父辈死在了哪里,这总该可以吧?”刘启只好退而求其次。
如果不是司马徽安这么个名字,他都不知道这竟然还是帝王之术。
司马徽非常用力的揪着自己雪白的长须,认真想了足有四五分钟的时间,这才轻轻点了下头。
“若如任何的名目,不大张旗鼓,此事倒也可为。”
刘启松了口气,“这就行了,德操先生若得空就帮我物色一下,最好就是这一两天,若时间久了,尸体怕是要溃烂。”
“老朽今日便可定下来。”司马徽说道。
“德操先生在这里可还顺遂?”刘启淡笑问道。
“身安、心安、颇为自在。”司马徽呵呵笑道。
刘启和司马徽闲聊了两句,就回了位于衙署正后方的太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