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沈烈便又叹了一句:“人心不古呀!”
张静修想了想,便轻声道:“沈兄所言极是。”
此刻喝彩声四起的诗会中,只有沈烈和张静修二人在这里嘀嘀咕咕,可就在此时。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过来:“山野粗鄙之人也敢在此犬吠。”
这声音如此突兀,嗓门还挺大。
沈烈微微皱眉,看着高声说话之人,竟然是坐在他和张小姐对面的那几个张族儒生。
这几位公子盯着他一上午了,看着他和表妹举止亲昵,早已经妒忌的发狂了,如今可算逮到机会了。
几人近在咫尺,用倨傲的神态看着沈烈,高声质问着:“你如此大言不惭,对竟陵派名士大放厥词,想必是学富五车了?”
“哼,粗鄙之人,我等羞于与你为伍!
一时间,几个张族子弟对着沈烈开始尥蹶子,质问声纷纷扬扬,将远近众人的目光纷纷吸引了过来。
那几个张家的公子见状,趁机大声叫道:“诸位同道,都来看看呐,这蠢物竟敢瞧不起竟陵派才子的名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