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薄烟疼得冷汗涔涔，“陆北宸，你轻点，你弄到我胸口的伤了。”
他似乎听进去了，移开了那只在她伤口处为非作歹的手，动作也轻了些许。
但薄烟还是疼，汗把头发都弄湿了，喉咙里发出了支付破碎的声音，“陆北宸，我疼。”
换在以前，薄烟怎么喊疼都没用，因为陆北宸就是打心底想折磨她，就是巴不得痛死她，弄死她，这样才足以发泄他的情绪。
互相伤害，互相折磨，仿佛一辈子都不能停止。
没想到这回，陆北宸竟然停了下来，他掐着她的下巴，喘着粗气的声音很沙哑，却勾出了一种别样的诱惑，“薄烟。”
“嗯？”
“疼还要吗？”
薄烟有一瞬间的迷茫，不知道陆北宸话里的意思。
直到他手里的力道大了些，重复了一遍，“我问你，疼还要吗？”
薄烟的下颌被捏得很疼，也被迫抬起了头来。
室内没有光，黑漆漆的一片，但薄烟还是看到了他的眼眸，比黑夜更暗，摄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