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之后,薄文砚拎着医药箱回来,握住了梁娇的脚腕不让她乱动。
“膝盖上的伤口沾到水了,不疼吗?”
薄文砚将那层纱布揭开,果然看到膝盖上的伤口已经被水泡得有些泛白。
这个伤口虽然不深,但有点长,如果不好好上药呵护着,可能会留下疤。
“我自己来。”
“别动!”
梁娇只穿了一件浴袍,这样被薄文砚抓着脚腕很不自在。
“还当演员呢,自己都不知道爱惜自己。”
薄文砚往伤口上倒了一些消毒水,疼得梁娇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还是不拜薄总所赐。”梁娇转开视线,伤口的疼痛密密麻麻地传来。
“是是是,所以我这不是在负责?”
“谁稀罕你负责。”梁娇的声音不大,但薄文砚还是能听清的,他气闷,手上的动作就重了一些。
“痛!”
“知道疼就好,知道疼才能记得住教训。”薄文砚没好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