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方才某人的话,似乎是在影射我。”欺近一些,“我在想,是不是应该收拾她。”
我后退一步,戒备道:“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可喊人了。”
他唇角含着笑意,道:“好啊,你试试。”不紧不慢朝我逼过来,我脚下一滑,不待惊呼出声,就被他及时捞到怀里。他单手抱着我的腰,唇角浅勾,悠悠道,“地上什么都没有,你都能跌倒,在某种意义上,我很佩服你。”
我瞪着他道:“还不是你害的,快放开。”
他气定神闲道:“不放。”
我生怕这一幕会被这家的主人看到,于是道:“你也不怕被别人看到,有失体面?”
他道:“夫妻嘛,被人看到又何妨?”
我道:“谁跟你是夫妻!”
他道:“早晚的事。”
我叹口气,道:“别闹,有什么事回房说。”说着,就半推半搡地将他推回房间,进了屋,迅速关上门,才总算为保全了颜面松了一口气。
他却立刻又黏了上来,手摸着我的脸狡黠道:“这么急着关门,可是想做点儿什么?”
我将他的手拍开,道:“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家丑不外扬,呸,什么家丑。”板着脸指着他,“总之,给我好好躺回去养伤。”
又过了两日。
这个小村落唤作张家村,只有二十几户人家,每家都多少有点儿亲戚关系,故而消息传播得极为迅速。也因为这个缘故,张猎户家中收留了两个外地人这件事,很快就人尽皆知。有个婆婆常来张猎户家串门,为人很是古道热肠,似乎是觉得一男一女在一个大老爷们儿家叨扰有点儿不合规矩,还主动将自家的空院子给我们住。据说原是为她儿子准备的新房,可惜儿子英年早逝,院落便闲置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