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在房内的于娴娴正毫无灵魂地维持着笑容:“冷先生,您还有什么吩咐?”
冷霆寒:“你是要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于娴娴:“????”
冷霆寒扬起眉峰,动也不动。
于娴娴到底没忍住,怼了一句:“您是药性从直肠倒灌进脑垂体了吗?如果您需要女人,抱歉拜托您憋到天亮退房,我们酒店正规经营,不沾黄赌毒。”
冷霆寒眼底压着嘲讽:“你在脑补些什么东西,以为我会想睡你?就你配吗?”
“我怎么就不……”于娴娴一秒改口,“不配,我的确不配。”
冷霆寒:“你不认识贝韵秋,所以她不可能告诉你前两天在办公室被我称赞过这件事。而今晚你又对吴启文可能搞的小动作了如指掌,如果不是你偷装了窃听和监视设备,我无法解释这些现象。女人,把你身上藏着的东西交出来!”
于娴娴望着窗外的隐隐约约的雪山影子,暗道:我于娴娴每受一次冤屈,上天就会降下一片雪花,如此才有了珠穆朗玛峰的积雪吧。我于娴娴能站在这里,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没有!
她转回目光,望着冷霆寒:“没有窃听,没有监视,问就是我未卜先知。”
“呵,你以为我会信那些玄学?!”
于娴娴骤然严肃起来:“冷先生,可以不信,不能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