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唐洛也没再说话。
今天在这里有一场研讨会,主要围绕PT-779的,对目前的数据挖掘,建模以及延伸的重要意义,并探讨一起特殊病例。
快开会了,人也陆续来的更多。
老温领着几个学员也到了,在唐洛旁边位置坐下,看她手边放着一摞资料,她在低头看电脑,就问,“数据拿给你了吗?”
这边,院长作为承办人,还在和不少人寒暄,注意到身旁的老同学,目光一直盯着那个年轻女生。
等身边人离开了,院长听到老同学喃喃句,“怎么是她……”
院长问,“你认识?”
老同学没直接回答,却提了个人,“你还记得陶烨吗?就好些年前,在斯坦福他的课特别火,旁听都抢不着名额,你还帮我占过位置呢。”
院长有些印象了,“那位陶教授啊,怎么了?”
“你只帮我占座,没听课你不知道,陶教授上课时,身边领个小女孩儿,就是她……”老同学抬下巴往唐洛方向示意。
那是陶烨植物人苏醒后的事儿,和妻子离了婚,儿子也被带走了,他失意颓废就把自己关起来,一门心思扑到了研究上,其实也就是在较劲,陶烨伤的是大脑,落下了后遗症,他无法接受脑残的事实。
这一钻研就用了三年时间,结果自己擅长的数学领域没研究明白,养母曾凤仪的中医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反倒把量子物理方面解决了个重要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