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住在他们隔壁的房间。
魏云其送许今砚回去房间,他担心地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情,就刚吹了风,有点凉了。”许今砚辩驳道,她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内心的波动,她假装若无其事,“老魏,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回去吧。”
“也好,有事就叫我,我就在隔壁的房间,中午我让他们饭送到你房间,我们一起吃。”魏云其看她的脸色不对劲。
多半是因为那个傅景霄。
每每他出现,她总是怪怪的。
但谁没有个过去呢,他不关注许今砚的过去。
“好,谢谢。”
魏云其从房间出去,许今砚合上了门,靠在了上,她仰起头,眼泪在眼眶里盘旋,缓缓落下来。
强硬的外表下,内心控制不住的脆弱。
这是做人最难的地方。
成年人的世界是不许这样,不许那样的。
许今砚的身体慢慢滑落下来,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膝盖,将头埋在了膝盖里,无声的哭泣是对过去和现在懦弱自己的祭奠。
犹如五年前,她收到的那条短信一般。
也是在冬天,在他们计划着元旦放假去东北滑雪,去看童话里的雪村,去找熊大熊二的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