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白择元的第二声怒喝,白鹿茗直接扑在赵姵的罗裙下苦苦哀嚎起来,“母亲救命啊,母亲救命啊,女儿真的是冤枉的!”
她深知赵姵平日心里烦她,可偏要在人前显出一副厚待长女的模样。
而她的亲娘医女白氏为了成全她在府中的嫡女地位,甘愿放弃名分,隐匿自己的存在。
白鹿茗便是在这样的境况下违心地喊了赵姵十几年的“母亲”。
被白鹿茗这么死皮赖脸地一攀,又有外人在场,赵姵自然也不得不拿出几分慈母的做派。
只不过,她虽好面子,想挣个好名声,却也绝不会白白放过让白鹿茗受难的机会。
“女儿,母亲心疼你啊,可你这次当真犯下了大错,虽说此番逃脱了罪责,可咱们白家终究是要给陆家一个交代!你且乖乖领罚,你父亲手下恐怕是不会留情的,母亲这有军中最好的金疮药,晚些时候,我亲自给你上药。”赵姵说完,拿帕子在眼角轻轻揩了揩眼油。
好家伙,这可不就是在驳斥她的冤屈,并且暗示白择元不必心慈手软么!
可白鹿茗就是不放,死死抓着赵姵的裙摆,陆家父子在场,白择元等待不急,直接一闷棍就往白鹿茗身上招呼。
白鹿茗痛得嗷嗷大叫,使劲地往赵姵身后躲。
在众人眼前,赵姵不好用力踹开白鹿茗,只能跟着努力闪躲,两个回合下来,但听她“哎哟”叫了两声,“老爷,你可看清了再下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