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一言未发,盯着她看了一会,又凑了过来,温鱼赶紧拿手一挡,脸颊通红,“别……明天……明天别人要是看出什么了怎么办。”
屋里的灯火明明暗暗,光晕朦胧而暧昧,顾宴眼底含笑,抽出桌上的宣纸,那张新的上面没来得及写什么,只写了顾宴两个字。
温鱼看着那一地的情书就觉得惨不忍睹,顾宴的下巴抵着温鱼的额头,语调有些沙哑,“我没想到。”
温鱼跟小猪拱白菜似的在他胸前拱了拱,“那你现在想到了。”
“今天上午的事情,你也已经听到了吧。”
温鱼点点头,突然又想到他看不见自己点头,闷闷的应了声,“你故意让我听,我怎么会听不到。”
顾宴的手臂又收紧了些,温鱼正色道:“没关系的,这又不是你的错,而且当年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呢对吧。”
顾宴沉默片刻,应了声好。
两人相拥了一会儿,直到温鱼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顾宴:“……”
他这才想起自己给温鱼带了东西,忙与她分开一点,从袖袋里拿出一个木盒子来,温鱼打开一看,是一个翡翠镯子。
但看这个盒子,不像是最近时兴的东西。
顾宴沉声道:“这个,是我母亲生前所用过的东西。”
温鱼眸子一颤。
她忽然道:“如果我今天没有说这些话,你是不是就打算一直憋着不说,然后你再随便找个什么理由,把这个镯子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