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了。”他矢口否认道。
“要是事先知道不能弄的话,你就不喊我了吗?”她刁钻地问道,就知道他没那么高的境界,一切都是他随口胡说的罢了,不过她确实也挺喜欢他这么做的,这至少说明他心里还是有她的,而不仅仅是把她当成一种廉价的工具。
“你以为呢?”他反问道,这可不像是他的语气。
“那么,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她自顾自地说道,压根不理会他的自作聪明,“只是你的一个工具吗?”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他连连摇头道,急于撇清和洗白自己似的,“我哪是那种人啊?”
“哼,谁知道呢!”她顺便堵了他一下。
“我给你说,”他又如此说道,终于能稍微理清思路了,这就差不多能和她旗鼓相当、并驾齐驱了,“咱俩就是什么都不做,只要能见到你,能从后边轻轻地抱抱你,能从前边好好地亲亲你,我就心满意足、别无奢求了。”
“哦,是吗?”她冷笑着摇骚道。
“我哪像你说的那么差劲啊。”他抱屈道。
“你这抱都抱了,亲都亲了,还好意思说什么都不做呢,你那叫什么都不做吗?”她娇嗔着奚落和质问他道,断然是想不到“大言不惭”这四个字,但是基本的意思还是挺充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