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默默摇头。
即便到了如今，他仍旧无法理解夜冥跟乾婺所做的事情。
在场这么多人，大部分都是死在了乾婺的手中，甚至连他也是被乾婺偷袭而死。
那家伙，还真是一个混蛋啊！
黑衣老人心中暗骂了一句。
又默默想着，连死了都不愿意放过他们，还要把他们作为残魂留存下去的机会都给剥夺。
不过，他们之所以会有如今这一天，似乎也是因为当年那个叫做夜冥的人的影响。
“罢了，本都是些应该死的人，既然你们不反对，那么就把东西交出去了，大家走好。”
黑衣老人淡淡说道。
其他人表情变得复杂起来，这些身上穿着古朴衣物，本不应该属于这个时代的人，这时候流露出了跟活生生的人一样的表情。
陈锋察觉到，他们的表情当中，有着无限的悲哀。
一旁的刘壁反应稍微快了一点。
“莫非把那些灵髓拿走，你们就会消散？”
“此地本就是一个聚大的灵气凝聚之地，这些灵髓的存在，被转化成了阴气，维持了他们的存在，虽说只是蒙昧的残魂，但我们的确是依靠灵髓而存在的。”
老人缓声开口。
刘壁面色僵住，看向一旁的陈锋和暗月，见他们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