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一种罕有的温柔,抱着她的妈妈的脑袋,吻她的前额和双颊。然后,出于某种需要——这种需要总是迫使这孩子将自己无论偶尔可以给予的什么安慰都与痛苦掺杂在一起——珀尔仰起她的小嘴,也吻了吻那个红字!
“这可不友好!”赫丝特说道,“当你对我表示一点爱的时候,你总是嘲笑我!”
“牧师为什么坐在那里?”珀尔问道。
“他等着欢迎你呢,”她的母亲回答道,“你过来,请求他的祝福吧!他爱你,我的珀尔,也爱你的妈妈。你不爱他吗?来吧!他渴望迎接你呢!”
“他爱我们吗?”珀尔一脸精明地仰望着她的母亲的脸,说道,“他愿意跟我们——我们三个人——一起手挽手回城里去吗?”
“现在不行,亲爱的孩子,”赫丝特应道,“但是将来他会跟我们手挽手地走的。我们将有一个自己的家,在炉边,你将会坐在他的膝上,他会教你许多东西,并疼爱你。你会爱他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