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是把他当作自己的父亲,可这个生我却嫌弃于我,狠心将我扔出去自生自灭的人何曾真正把我当过他的儿子?”
彭超看向武大春:
“反倒是你!除了根和他不一样外,从上到下,仿佛是和那王八蛋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对此你应该感到光荣,又有什么好自卑的呢?”
多么嘲讽的一句话!
武大春不怒反笑。
“话说回来,你一个侏儒到底是怎么长高的,难道真的如传言,自己给自己接骨了不成?”
彭超咧咧嘴:“怪只怪当年你们母子在我这里下的药还不够狠!否则说不定我还能直接蹿到天上去,一脚下来,踩死你们这家王八蛋!”
武大春咬着嘴唇,用那双鬼眼盯着他看。
手中用来割羊肉的短刀已经缓缓抬起,抵住彭超胸口,一点一点扎了进去,越扎越深。
挂在钩子上的人吃疼地叫着。
听到这最为真实的回应,武侯立马舒心下来:“死鸭子不嘴硬了?你现在对于我和一只蚂蚁差不多。或者说,从始至终你们母子就是一对蚂蚁,我想让你们死就让你们死,想让你们活便让你们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