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整日伴在小公主身边,对宫中的诸多事情并不敏感,但也知道皇后与谢家不和,几乎到了势不两立的地步。这这这,这是可以的吗?
容宜没注意到她的惊讶,又道:“顺便一会儿去司衣坊,看看我的夏衣都做好了没。对了,问问钦天监,花朝节那日天气如何,是否风和日丽。”
宫女隐隐约约猜到信中的内容大概是什么,问:“公主要邀太子妃娘娘花朝节一同出游?”
“是啊,”容宜答得毫不避讳,“我要替母后修补和谢家之间的关系。往后,大家都是一家人。”
宫女以为主子口中的一家人,是指她与谢云舒之间的姑嫂关系,便道:“这有什么。太子殿下的府邸在宫外,一年到头见不了几回,便是偶尔相逢,公主身份尊贵,只管吃您的玩您的,哪怕当众落了太子妃娘娘的面子,她还敢发难不成?”
容宜轻飘飘地看了宫女一眼,不愧是从皇后肚子里出来的,这神态学了十成十:“你懂什么。”
那日夕阳下,英挺坚毅的脸,淡然霸气的眼,连岁月留下的褶子都变得顺眼。话本子里出现过不知多少次的英雄救美,怎么可能说忘记就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