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着有点心惊肉跳的感觉,但却不敢回应什么。
“这回这个事,”他继续说道,显然是想得比较通透了,“我觉得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提醒,就是一个很强的预兆,我必须得收手了,不然的话还不知道会出什么别的事呢。”
“我整天担惊受怕,吃不好睡不好的,为的就是这个呀,”她抬起红肿不堪的包裹着些许灰黄色眼屎的泪眼,用充满怜惜和疑惑的眼神盯着他那埋在恍惚灯影里的灰黑色大脸,痛哭流涕地捶打着他的胸脯委屈地哭道,“你今天总算明白过来了呀!好,好,那咱家以后就有希望了!这样的日子我早就盼着呢,就是一直不敢给你说,就算以前时不早晚地提过一句半句,你也没当回事。说句不怕天打雷劈的话,咱这些年吃的、喝的、拿的,仔细算算也不少了,咱也该知道往后退了呀!”
“你胡说些什么?”他闻听她这话突然间就翻脸了,继而面目狰狞地凶神恶煞地训斥道,一点余地都不留,其实要不是看在多年夫妻情分的份上,他早就一巴掌拍死他了,“你个熊娘们今天发烧烧糊涂了吧?你这简直就是没来由地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