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要牵着她？
“欧阳彦。”
秦月灵小声地叫他的名字，好像带着什么顾虑。
“我可以自己走的。”
“哦。”
欧阳彦满不在乎地应了一声，手依旧没放开。
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下，他牵着秦月灵，两人并排，走过一拨又一拨的人群。
直到去护士站拿衣服，欧阳彦也没有放开，倒是秦月灵轻轻挣了挣。
结果被他握得更紧了。
护士小姐一边给欧阳彦拿装衣服的口袋，一边往他们黏在一起的手上瞟。
看得秦月灵挺不自在的。
其实她也就是平时脸皮厚，一旦来真的了，马上就怂了。
她不着痕迹地往欧阳彦的身后躲了躲。
“开车来了？”
走出医院大门，欧阳彦问她。
秦月灵点头：“嗯。”
“那我们开你的车回去吧，车钥匙找出来给我。”
欧阳彦的语气和神态都极为自然。
这让秦月灵觉得更奇怪了。
她还记得很清楚，之前欧阳彦虽然会坐她的车，但从来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