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国家应该保护农民的权益,所有的田税、人头税,应该由国家直接征收,而不是经由包税商管理,屡屡逼到农民起义。”
“但这些税收并不便于征税。”科尔贝尔摇摇头回道:
“大部分农民,一辈子都在自己的村庄里待着,我不可能雇佣几万个税务官,一个村子一个村子的征收税收。”
“东方已经给出一个非常便捷的解决方案了,一条鞭法,把所有的苛捐杂税,统一为一个农业税,至今摊入土地。”阿方斯回道:
“一条鞭法是看地征税,只需要约定时间,让税务官去村庄的土地征税,按田亩征收税收,没有缴纳税收的土地,一律责成地主代付。”
“法国没有无主之地,责成地主代付、倒也是可行;但地主都是当地贵族,如果他们抗税,我们又如何强制征税?”科尔贝尔眉头一皱。
“软刀子割肉。”阿方斯回道:“拒绝代付的贵族,通报对方,将来子孙继承爵位跟土地时,加倍罚息,依旧不给的,不予继承。”
“这个办法…只能对付子爵以下的小贵族…”科尔贝尔顿时嘴角一抽。
伯爵及以上爵位的大贵族,有世袭土地的,几乎都是祖上几百年的基业、或是王公贵族;你就是不给他继承,他的子孙也不会失去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