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插在口袋里,臂弯处西装的褶皱都恰到好处的自然。
许是察觉她的目光,傅云笙转头与她直视,孟羡抿下唇角,面色恢复如初:“听不到我说话吗,我说我拒绝。”
“你惹了那么多事,现在让你出差弥补一下,你觉得委屈了?”
有些人永远不会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反省,他们有自己的准则,以自己为中心,任何都只是陪衬。
傅云笙就是这样的人,他高高在上,从不觉得自己做过错事,那些他做过的事情,他都觉得理所当然。
孟羡曾经仰望过这样的男人,扯了扯嘴角,她讽刺的笑:“我当然委屈,那些说出去和没说出去的事情,你我心知肚明,为什么还要和你演戏,我难道不委屈?”
她目光凌厉,即便坐着,却也抑制不住强大的气场,她气势如虹的质问,让傅云笙有片刻的恍惚,他错了?
他做错了什么呢?
和孟羡在一起的时候,很多事情的发生都带着未知,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会对孟羡做什么。
在她面前,他总是会失控。
这种感觉,真的差极了。
傅云笙忽的面色一沉,顿时显露出一种凌厉与冷酷,毋庸置疑的下着命令:“不去也得去!这事没得商量!”
孟羡登时抓住椅子把手,用力的抓紧,骨节处都已经发白,冷厉的瞪着他,而他毫不示弱,倏地弯身,大手按住她紧紧抓着把手的手,视线与她对视,一字一字的开口:“委屈也给我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