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隽捏着信,问他:“你就没觉得这封信有问题?”
莫北庭把信接过来,反复看了几遍:“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很正统的表白方式啊。有什么不对?”
“问题就在于,这姑娘跟我表白,居然让别的男人代为转交,也太不含蓄了,你觉得正常的姑娘家能做出这种事?”顾隽剖析,“而且姑娘家的贴身之物多么重要,她就随便扔在信封里,万一落入别人手里,被当做定情信物要挟,那怎么办?”
莫北庭觉得他实在是多心:“这姑娘不是没落款嘛,谁又能知道她是谁,除了你。”
顾隽挑眉笑了笑:“这就是第三,既然不落款,为什么要让你转交?送到我家不也一样吗?多此一举。”
“你这么说好像也有点道理。”莫北庭摸了摸下巴,有些不解,“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顾隽其实也不确定,但这么多年跟他有过纠葛、做事又这么不经大脑的女子,他就认识这么一个,实在很难不联系到她头上。